下之五(綱京)(H慎) | 放縱的思潮

放縱的思潮

寫作源於欲望――一種放縱狂野的衝動。

思潮再無束縛,放浪形骸,漫野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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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七时正,亦即纲吉离开彭哥列总部後的一小时。

  十年後的泽田纲吉依然蓄著一头蓬松的褐发,那一张酷似母亲的温柔漂亮的脸并没有刻上岁月的痕迹,唯一改变了的,就是纲吉不再是以往那个动辄就手忙脚乱的少年,而成为一位愈见成熟、平易近人、具包容力的真正首领。


  虽然表面上仍是被一众守护者(除岚守外)及可怕的门外顾问欺负,但众人早已认定了他是唯一的首领。
  
  此刻,纲吉仍在家附近的海旁徘徊,以往轻松自若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沉静而略带忧郁的面孔。
  
  「真可笑,先前我还以为自己蜕变成一个可以保护京子和大家的首领,可原来在京子心中,我不过是个软弱好欺的总受。」泽田纲吉喃喃地道。
  
  原来他所介怀的并不是当不了攻,而是以为自己一但被定位为受,就等於无能,亦即是非一个称职的首领。


  黑曜之战、华利亚之战、还有百花家族一战,纲吉一直为了保护大家、返回平日那一起嬉戏的日子,他要变强,要强得足以保护他的朋友、家人、伙伴,还有他最珍爱的女孩 - 笹川京子。


  但原来在京子眼中,自己根本没有变强。
  
  他并不恨京子,也不像其馀四个立刻赶回家整治妻子的守护者,他只是单纯地为了自己没有变强而感到失落,一直以来的骄傲和自信彷佛在一瞬间被击破。
  
  「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京子会担心的。」
  
  
  刚打开家门,纲吉便听到四岁的儿子 - 泽田空软软的嗓音 :「爸爸! 你怎麽这麽迟才回来,小空很担心你。」泽田空叉起腰,噘起粉红小嘴,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但反而令人觉得他像一只生气的小褐兔。
  
  
  泽田空也蓄著与父亲酷似的蓬松褐发,遗传了京子一双亮棕色的眼眸及奶油般白滑的肌肤,脸颊全天候地泛起两抹可爱的粉红,让人想摸一把。
  
  
  看见儿子逗趣的模样,原本一脸哀愁的纲吉不自觉地牵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俯下身抱起小空 :「好久不见,小空。对不起,爸爸太迟才回来吧。妈咪呢?」
  
  「在做很~美味的晚饭!」
  
  「今天有找朋友玩吗?」
  
  小空一提起朋友便手舞足蹈起来 :「当然有!小空有这麽多朋友! 今天早上,我首先去了库洛姆姨那儿找小夜和小晨玩。」
  
  纲吉一听见这对可怕的孖宝,顿时吓了一惊 :「夜和晨吗?那个...你们玩了些什麽?」
  
  「小晨她人很好啦,放了电影给我和小夜看。」
  
  「什、什麽电影?」
  
  
  「就是生态记录片,还是立体的呢。有蛇蛇先生、恐龙先生、鳄鱼先生和狼狼先生,他们很像真的一样,小夜还感动得哭起来呢! 真是一部很精彩的电影,改天我也叫小晨放给爸爸看吧。」
  
  
   纲吉呆了 : 那个百分之一百是幻觉! 而且小夜不是感动得哭,而是被吓得哭起来吧。小晨这小鬼有够可怕的,连自己的哥哥也不放过,亏她还长著一副与库洛姆相似极的纯洁脸孔,改天一定要叫骸教训一下她。
  
  
  「那麽……之後呢?」
  
  「之後我去了找小岚玩啦。她还放烟火给我看呢,『呯』一下之後就有很光的火花。但是大白天的,看得不太清楚,下次还是傍晚去找她好了!」
  
  
   那个恐怕是炸弹吧。狱寺,请你管教一下你的女儿吧,不然我的儿子终有一天会被炸死的!
  
  「之……之後呢?」
  
  
  「最後小空在下午的时候找苍雨哥哥玩。苍雨哥哥在他家的客厅教我玩剑剑,小空还打倒了一个茶几呢(原来小空亦是破坏山本家的凶手)。我是不是很厉害啊,爸爸。但是我玩了一会儿後觉得很累,便走了。我在哥哥家外还听到碧安琪姨很大声地叫苍雨哥哥的名,可能是想和他一起玩剑剑吧。」
  
  

  纲吉到了这个地步已不知要说什麽了 :「是这样吗? 那麽、那麽小空觉得好玩吗?」
  
  「小空很喜欢和他们玩呢!」
  
  
  「纲,怎麽回家了还站在玄关,不进客厅? 小空,妈咪不是叫你带爸爸进客厅吗?」京子仍穿著粉红色的围裙,额前的几丝褐发被些许汗粘在额上,可以看出她正在做饭。
  
  
  「啊……嗯。」纲吉仍呆呆的,一方面被儿子刺激的一天吓到了,另一方面是想起京子在茶聚说的话,又处於忧郁之中。
  
  怀中的小男孩被妈咪的话惊醒 :「哎呀! 小空又忘了妈妈的话。」
  
  
  京子没好气地看著这对发呆父子 :「真是的,你们父子,爸爸在发呆,儿子则是小糊涂。好了,小空到饭厅等著吃饭,纲快去洗澡吧。」
  
  「是!」
  
  「是……」
  
  两人回话的内容虽相同,但语气却截然不同 :一个精神奕奕,一个没精打采,这令心思细密的京子感到不安 : 纲垂头丧气的,是发生了什麽不如意的事吗?
  
  


  当晚十时半,京子哄了小空睡後,便返回主人房。房中,纲吉站在落地玻璃前,面对著夜空沉思 : 到底要问京子关於「那件事」吗?
  
  一双柔软的小手忽然从後环上纲吉的腰,随即纲吉便感觉到身後有一个娇小的身体抵著自己的後背,一股清甜的香气从身後缓缓散发。
  
  「京、京子?」纲略带惊讶地问。
  
  「嗯。」京子闭上眼,靠著纲吉的背,轻声应道。
  
  

   两人维持著这个姿势,谁都没有说话,只在享受恋人的气息和体温,直至京子打破沉默 :「纲,发生了什麽事?」
  
  纲吉大惊,手足无措起来 :「什…什麽事? 没有啦。」
  
  纲吉的结结巴巴更加肯定了京子的猜测 :「纲有不想跟我说的秘密吗?」
  
  「不是啦,也不是什麽秘密……」
  
  「没关系,纲。」
  
  「咦?」
  
  

  「但是纲不要忘记,无论发生什麽事,我也会在纲身後的。」彷佛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般,京子把纲吉再拥紧一点。
  
  纲吉被京子的话感动了。云云众生之中,竟然有一个美丽的女子一直包容著自己的愚蠢和幼稚,并且义无反顾地留在自己身旁。


  思及此,纲吉觉得自己若不与京子坦诚相对,就委实辜负了她对自己的爱 :「那个……让我介怀的事,的确有一件。那天,你和小春她们在云雀学长家开茶聚的时候,被……云豆拍了下来,云雀学长便把那些片段……嗯,放给我们看。」
  
  
  「咦? 」

  京子也想不到那聚会会被拍下来,还是令纲吉困扰的元凶 :「纲,你生气了吗?」
  
  「啊,不,没有,我没有生气,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无用。」
  
  

  京子知道纲吉并没有生气後,便笑了 :「嘻嘻,纲就是因为被我说为总受而这麽忧郁吗?」
  
  纲吉听到身後京子如银铃般的笑声,知道自己被京子取笑,便窘迫起来 :「有什麽好笑的啦。男生……都想当攻吧!」
  
  

  京子看见纲吉红得快要熟透的耳贝和害羞得恼羞成怒的语气,更是愉悦地笑 :「那是因为纲很可爱嘛。褐色的大眼,脸孔又长得像女生般可爱,当然是受吧。」
  
  纲吉一听,便又想哭了 :「我、我果然还是总受……」
  
  「但是,不论是受或攻,纲都是我最爱的人,因为纲最令我著迷的地方,是你的温柔。任何时候都像天空一样包容所有人,令人不自觉想待在你身边。」
  
  

  京子说完後便饶到纲吉面前,踮起脚尖,把手饶到纲吉颈後,温柔地看著眼前这个被自己的话弄得又羞怯又感动、面红耳热的大男生 :「所以,纲吉不需要为了这种事而失落。」
  
  「京子……」已解开心结的纲俯下头,吻上京子的樱唇。两片唇碰上了便像胶住似的一样,互相摩擦、啃咬、吮著对方,两人都沉醉在这个吻当中,融在一起,几乎不能分开。
  
  良久,纲吉终於放开京子,二人的唇都被对方吮得红肿湿润。纲吉把京子娇小的身子拥入怀,在她耳边低喃 :「京子,我……」
  
  京子明白纲想说什麽 :「纲想要我吗?」
  
  京子的脸才刚微红起来,反而是纲吉的脸迅速爆红 :「哎,那个……我、我……」泽田纲吉,你怎麽就这麽没种 !纲吉此刻为自己的害羞感到尴尬极了。
  
  「嗯,可以啊。」京子在纲吉怀里轻声说道。
  
  

  「真的吗?」纲吉看见怀中的京子点了点头,便尽量敛去羞意,把怀中他最爱的女人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放下她。
  
  一个个如蝶般轻柔的吻落在京子的眉心、脸颊,然後是如白玉般的颈。原来粉粉白白的颈在纲吉的吸吮之下,现在一枚枚深浅不一的粉红印记。
  
  
  「纲,不要这样,明天小空会看到的……」
  
  可是某只在爱人身上种草莓种得不亦乐乎的大兔子并没有理会,依然故我地在京子的肩、锁骨处肆虐。
  
  
  纲吉的手也没有閒著,在京子曼妙的娇驱游走,然後解开她上衣的几颗扭扣,把手探进去解下那烦人的内衣,小巧白晢的胸部便无遮无掩。纲吉几乎是膜拜似的含著京子乳房的红樱,轻轻挑逗著,丝丝熟悉的颤栗袭向京子 :「嗯……啊……」她不由得细细地轻吟起来。
  
  「京子的身上香香软软的,尝起来很甜。」


  纲吉带著一脸如孩子般纯真的表情,但却吐出几近调戏的话语,京子也被纲吉的直接弄得有点羞赧 :「纲,你……哎…嗯……」


  京子本想轻声责骂纲的,但却突然惊叫起来,因为纲吉的手不知不觉顺著京子大腿的线条,到达了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纲吉修长的手拍技巧性地挑弄敏感的花蕊,京子的身子因为充斥全身的快感而轻颤。
  
  「嗯……纲……啊啊……」
  
  纲吉的纤长手指在紧窒的花径缓缓抽动,待京子的身体缓缓适应後才加快抽动的速度,京子的娇吟声随之频密起来。
  
  纲吉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沾满蜜液,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除去两人身上多馀的衣物。忍耐已久的欲望有些急切地挺进京子体内。
  
  一股疼痛和充实的感觉毫无预警地袭各京子 :「啊! 嗯……痛……」
  
  纲吉一脸抱歉和不知所措 :「啊! 对、对不起,京子。」接著便打算先静下来,等待京子的身体先适应他的欲望。
  
  

  京子看见身上的男人额际因为忍耐而冒起的薄汗,心生不舍。一双修长的玉腿缠上纲吉的腰,京子的手亦饶在纲吉颈後,京子露出一脸略带痛苦而温柔的笑容,微微弓起身子,在纲吉耳边说 :「不要紧,纲,我……已经不痛了,所以,你可以……」
  
  纲吉看著京子染上情欲的双眼和一张布满红霞、白里透红的小脸 - 这个就是他今生的妻啊。
  
  纲吉开始慢慢抽动起来,京子体内的疼痛渐渐被快感所取代 :「啊、啊……嗯……」


  欲望迫使纲吉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像顶撞到恋人灵魂深处,是多麽深刻而难以忘怀。如电流的快感充斥在二人体内,他们的身体此刻并无一丝距离,感受著相同的快感,灵魂也彷佛融在一起……
  
  激情火辣辣地席卷到夜半。二人倦极入睡。京子蜷缩在纲吉怀里,在入睡前,她在心内说了一句话 :
  
  「纲果然是总受 - 属於我一人的总受……」
  
  纲吉满足地拥著京子娇软的身子,在入睡前亦在心内说了一句话 :
  
  「其实当总受也没什麽大不了吧。」
  
  就是这样,泽田纲吉的总受命运定下来了。笹川京子不但没被纲吉责备,还整夜被温柔的纲吉疼爱、呵护,看来她是丝毫不会悔改的吧。
  
  

  (笹川京子之下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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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間H的部分我一隻字也不敢看 (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