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私は、大学院で中国と欧米宣教師というテーマで
中国でキリスト教を伝える際に、欧米宣教師らはどのような
困難があり、その困難をどう乗り越えていったのかを研究することで、
現在の中国ビジネスでのトラブルの9割は解決するのではないかという
私の考えを実証しているところです。


以下、中国語でよかったら紹介します。

私のゼミは私以外、みな中国人ですので、
中国語で書くほうのが多いです。




研究的内容
在中国欧美传教士的困难和克服过程


研究的动机
我要研究欧美传教士对中国人实行福音活动的时候遇到的困难和克服过程、然后要从专门的角度来看中国人的民族性。


中国的新教基督教史
根据山本澄子的研究,可以把中国的新教基督教史从Rovert Morison开始传福音的1807年到现在分成4个时期。


第一期 1807年~1860年(北京条約)・・・准备传福音的時期
第二期 1860年~1900年(義和団事件)・・・建立教会的時期
第三期 1900年~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国成立)・・・教勢发展的時期
第四期 1949年~現在・・・在共産主義国的基督教会的活動時期

※ 山本澄子主要研究过的『中国的基督教史研究』是第三期。
※ 外国人传教士到第三期的初期传福音、发展教会的時代。因此、我要研究第一期的,或者第二期的欧美传教士。
※ 中国人主动地开始传福音的是从1910年代之后。






我在第一期和第二期感兴趣的欧美传教士

第一期

Andrew P. Happer (美国長老会)
D.B.Mc Cartee(美国長老会)
John G. Kerr (美国長老会)
D. J. Mac Gowan(美国浸礼会)
Peter Parker (美国公理会)

这些5名是来中国的欧美医疗传教士。其中,Peter Parker是1834年的时候在广州第一次建立眼科医院的有名的医疗传教士。还有,D. J. Mac Gowan坚持作为传教士的正义、批评了当時的不平等条約。

第二期

Earnest Faber (同善会)
Timothy Richard (英国浸礼会)
Hudson Taylor (内地会)

※ Hudson Taylor建立的内地会是为了在中国开始传道、以下几点是和其他的传教会不一样的地方。 1. 建立内地会的目的不是传福音给传教士常住的城市、而是传福音给中国内 地的未传道的地方。

2. 不要做学校教育、社会事业等、而只要实行福音传道。

3. 不管教派的差別和国籍。

4. 衣食住等、跟中国人一样过生活。

5. 传教会的資金是根据基督教徒的信仰的自由献金。

6. 内地会要把本部放在中国,不要放在传教士的母国。
1866年、内地会发足。


我要研究的欧美传教士
Hudson Taylor (戴德生)

理由:
当時、在欧美传教士当中,他跟中国人的关系最好、最适合中国文化,没有比他更了解中国人的传教士了。于是、我想要研究为什么他那么适合中国文化;为什么别的传教士跟中国人交往会失败、而他却特别适合中国人。另外、他殉道的地方就是我所留学过的湖南省長沙市、所以我对他有特别的感情。




现在我正在读戴德生的书,3月份可以的话我要去湖南省找戴德生的书。





戴德生的故事

1905年5月29日星期一,戴德生和儿子、媳妇,还有金伟飞(WhitfieldGuinness)和沙德宝姑娘(Sandebefg,她来自瑞典,她的家曾经接待戴德生)乘汽轮到湖南省的首府长沙。戴德生以往从没有到过长沙。但他听闻湖南是排外情绪最厉害的省分,在前八、九年内,从未有一个传教士获准留下传道,但现在却有来自十三个宣教差会的一百多名传教土,他们和中国信徒一同合作,在那里开展工作。 他们的汽轮向西南而行,横过洞庭湖,一直下到湘江。船上只有他们是外国人。当时十分炎热,他们常在甲板上纳凉。最令人兴奋的是数天之后,金伟飞和沙德宝姑娘宣布订婚。 在长沙,戴德生爬到城墙最高处的一座楼台上,了望湖南群山、湘江流域及其下游各城市。他们也视察了巡抚拨给内地会兴办医院的地点。 6月3日星期六,来自长沙六个不同宣教团体的传教士,齐集于内地会的会所,参加戴德生的欢迎会。他们都要来见这位拥有八百名传教士的内地会总主任。会客室的门通往一块大草地,四周遍植各种花木。他们在这里举行茶会。戴德生穿着一身山东的丝绸衣服,跟来宾会谈了一个小时。海勒医生(Dr.Frank Keller)特别注意到戴德生脸上那种单纯和喜乐的神态。 最后一位客人告别之后,戴存义劝他父亲上楼休息一会。住在这屋内的一位内地会传教士巴利医生(Dr Barrie)陪着他上楼。他们谈了一会,戴德生站起来伸手拿了两把扇子,一把递给巴利。 「哦!你为何不叫我拿来给你?」巴利问。 「我是想拿一把给你。」戴德生回答。 他们的话题转到祷告上去了。 「在祷告中,把一切都交托给神,这是我们最大的权利。」巴利说:「但我有时犹豫,感到有些事情实在太微小,不必祷告。」 「我并不以为然。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大事与小事之分。只有神才是伟大,我们应当完全信靠他。」 后来,戴德生在他房间里用晚餐。他的媳妇乐婷独自站在屋顶天台上,观看夜幕低垂后,长沙城中闪闪的灯光。之后,她下去看看房里的戴德生。 戴德生躺在床上,侧身挨着一张椅子,椅上点着一盏油灯,放着一堆信。他显然正在读信。乐婷调整一下他的枕头,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他没说什么,所以她开始谈到摊开在床上的《宣教评论》(Missionary ReView)里刊载的一些图片。忽然间,戴德生转过头来,抽搐一下,就不省人事了。乐婷看到这个情景,立刻奔到门口大声喊叫。 「存义,海勒医生!快来呀!」 海勒医生先到,及时看见戴德生颓然倒在他的枕头上,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他的脸色也变了。在乐婷看来,这位中国人的挚友就象小孩子般安详地睡着了。 一位年轻的中国传道人和他十八岁的新娘子,正在读戴德生所著(回忆录)(Retrospect)的中译本。他俩很想见见这本书的作者。他们来到长沙的内地会,便听闻这个噩耗。但他们特别获准围在戴德生的床边。 那位年轻的传道人问:「我可以摸摸他的手吗?」 他就握在戴德生的手,说: 「我所敬爱的牧长,我们真真实实爱戴你。今天我们来看你,渴望见到你的慈颜。我们都是你的子女,你为我们开拓了天家之路。多少年来,你爱我们,为我们祷告。今天我们来看你的慈容。你是那么快乐,那么安详。你正含笑,你的神情安静而喜悦。今晚你不能对我们说话。我们并不求你回到世间来,但我们会追随你,到你那里去。你将在那里迎接我们。」 当地的中国信徒坚持要买最好的棺木。他们把他抬到湘江边停泊着的一艘船上。船长下令扯下半旗,使船朝东北驶人宽广的长江。每当船停泊下来,就有许多人把鲜花和花圈送上船。所以,当范约翰在镇江迎接这船时,只见满船花簇,灵柩已埋在大堆七彩的鲜花中了。主持葬礼的是何斯德。遗体就埋在玛莉亚和四个孩子旁边。 1988年,戴德生的曾孙戴绍曾(Jim Taylor)在镇江昔日英国领事馆遗址发现记念戴德生的碑石,该址现已改成一所博物馆了。碑文还是完整无缺,写着:「恭敬纪念令人尊敬的中国内地会创办人戴德生牧师。生于1832年5月21日,死干1905年6月3日。他一生常在基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