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世界里的曙光。 | 第七封情書。

第七封情書。

在某種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傷害?一个人。
いくつかのケースでは、人の存在を他の人に傷害を与えることが必要です。



第七封情書。



其实有太多要想说的话了。

这段时间的自己过于黑暗,旁边不熟悉的人都会问我,这段时间你怎么了?好像经常笑诶。

对啊。我受不了的时候一天都在疯狂的笑。

反而对于那些想要亲近我的人会做得无理取闹任性妄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毛病怎么又复发了。第一次有这种行为的时候,是在初中吧。不过那时候遇见了陶陶。陶陶是一个很好的医生呢。

可是为什么又会有这种行为了呢。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在小夜哭泣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跑来找我要安慰。我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容易脆弱的需要温暖的小孩。可是在她趴在我肩膀上哭泣的时候,我面无表情的说:滚。你弄脏我衣服了。我至今都记得小夜抬起头那种不可思议仿佛是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我。而我,却毫无任何表情。

安莲打电话找我的时候,她在我安静的没说话的十分钟后问我,你在听吗?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她说:我觉得你很烦。静谧之后持续的嘟嘟声让我不由得翘起嘴角。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嘲笑这个世界。安莲是个体贴温柔的女生,我知道我的这句话对她伤害有多大。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对于小妾这样灵魂相似以为她会了解我的人,我已经尽量把伤害调到最低了。在她在Q上频繁说着她所有不安的心情我努力跟她陶侃之后,我终于受不了跟她说不要再问我问题的时候,她只是问我要抛下她一个人流泪吗的时候,我看着手背上的血迹,昏昏沉沉的打字:那你就去哭吧。我预料到这样的话会引发什么样的结果。果不其然,她在之后便发了消息给我: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继续了。就这样吧。



哈。很好。我成功的伤害了很多人。

我发短信给小佑:我很讨厌你,觉得你很烦。所以还是不要再联系了。那天刚好是他们大一最后一次的考试,他甚至用极快的速度立刻打了电话给我。我看着频繁的手机震动,笑了笑,便不再理会。过了一会儿,手机便停止了这样疯狂的举动。看了看时间,九点整。正好是他们开考的时间。我在我关上窗户的房子里看到外界照进来的光线,抿着嘴。不知过了多久,震动的手机又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小佑而时间是九点四十八分,我突然抑制不住的哭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用四十几分钟考完几张复杂的经济学试卷。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出那所规矩严谨学校的考场。看着手机上第八十九个来电时,我终于按下接听键,却只是咬着嘴唇哭。小佑在电话那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带着笑声说:宝贝儿,我突然饿了诶。

颜颜这个乖张的大小姐在我吼出“滚开,你不知道我很讨厌别人碰我东西吗”的时候静静离开,然后买了我最喜欢的德芙巧克力放开我手上静静离开。花萝这个平时很霸道的男生在看见我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时候拼命拗开我的嘴让我宁愿咬着他也不要伤害自己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他倔强忍着痛的表情,清晰的看见了我的泪水滴在他手臂上打出一朵朵花。爱爱这个和我认识不到一个月甚至比我小四年的射手座女生在我把她突然伸过来要帮我整理衣服的手狠狠拍开的时候,她还是把反抗着任何接触扭打着的我抱在怀里“没关系,我不疼”。可是明明看见她手腕伸过来时那绯红的印迹。

她们愿用自己的卑微来安抚这样的我。他们会用细腻的心给我最强大的支柱。

离去的她们或许在此之后会找回我,可是彼此中间会有道再也无法横跨的银河轨道吧。

没有离去的她们也许会在时间流逝之后离开我的身边,可是我却会永远记得她们他们给过我最美好的东西。



我跟身边熟悉的想认识我的人都说过,我有病。

有些人不信。有些人半信半疑。

在我发病的时候,不信的人愤恨的离开了。半信半疑的人失望的离开了。剩下的那些人会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没关系的,你只是任性了一点”。

你只是任性了一点。

陶陶,你知道么。当你从那样荒芜的世界里救我就出来的时候,你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的我根本没那么多时间想着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接近我就扑到你怀里痛哭起来。

现在想起来,陶陶你简直就是发光的带着翅膀的物体嘛。

自从那次之后,我把我的病隐藏的很好。依旧和朋友谈笑风生。依旧很喜欢很喜欢那个人。依旧会为家人的不理解落泪倔强反抗。

可是再也不会像你第一次见到我那样了。

那样狼狈那样不堪那样脆弱那样绝望。

这一次,我想试着不靠你的力量,自己站起来。

我可以的。对吧。

我想再一次,对着看不见的你,展开我最美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