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今天说,他有那么好吗?行吧,说他好的也是你们,说他不好的也是你们,但道理是对的啊,他才没有那么好呢。

我周围人跟我讲的道理都是对的。

我不敢直面我的想法也是真的。

真实的我就是感觉莫名被疏远(気のせいかもしれないけど)啊,听到别人叽叽喳喳讲些有的没的啊,心里就会难过一大片,就是如此轻易地感到难过了,但是我会开心回来的,再发生一点让我产生被爱的幻觉的小事(実は愛されていないことを知ってるるけど),我又可以开心成一个球了。

 

明天就考molecular biology of the cell了,我他妈半夜王者荣耀,还defeat。

昨天突然翻出高中收到的那种小卡片,当时是怎么蒙混过去的呢。

就像现在聊着聊着微信突然被问白羊座跟处女座配不配,一脸懵逼然后发几个沙雕捂脸表情蒙混过去那样

差不多的吧

所以他有那么好吗?

连深夜带我上一颗星星都做不到。

我生什么闷气。ゲロー

昨晚做了很意外的梦


之前在ins上面偶然看到的得了T-lymphoma已去世的一位男生,我梦到他醒了过来
然后我当时就在他的病床边,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开心,就不停跟他聊天,还抱起吉他唱起歌来,他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啊,其实根本只是偶然在网页上看到,不认识,没有见过,而且虽然只是个很水的前医学生,但对于T-lymphoma的预后,心里也清清楚楚。但是曾经真的打从心里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在他身上,能三次移植之后慢慢好起来,一直活下去ハートブレイク 看到后来他去世的報告,一点都不想相信ショボーン
也许是最近很长时间,对陌生人最最认真的想法吧。
真的希望有天堂,他能在那里开始另一个幸福的人生,虽然其实我一点都不相信这些。

也许总有些生命会被提前带走吧。
就像Ayu那首歌里写的一样
“一つの命が失われる頃、誰かの命は始まって”
也许只是宇宙风景的一个小小的定律和平衡罢了吧。
可为什么那些人会被选中呢,想了几年仍然不懂。

然后又想起大四在医院给他导尿的那位25岁的男生,松果体肿瘤,年轻却毫无反应的面容,现在他在哪里呢?
还有泌外确诊前列腺癌但是却跑出医院的肖先生(其实可以叫爷爷了),记得他有一天发了好高的烧,现在他在哪里呢?
还有一位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多处转移癌的长得很好看很瘦削的,走路需要亲友搀扶着的姐姐,现在她在哪里呢?

以后大概再也不会作为一个护士去目睹这些了。

就想来看看以前写的那些ameblo了
然后就下回了app,竟然还想得起来用户名和密码!
看到以前酱大谜一样的清高,日常想退学的日子
也许那些都是你眼中的“青涩”吧,每次给你我以前的照片,你都说青涩,现在穿着貂社会到不行
其实也没有啦。

我不再因为身上一点小毛病就要死要活,不会再嫌弃自己的学校不好(当然现在也已经不在那个我曾经好讨厌的酱大了),不会重复买20张碟,也懒得用日语写日记了。现在身上也依然看到完全没有记忆的淤青,最近依然连连口腔溃疡,有时莫名就摸到不痛的淋巴结,曾经被嘲笑还没有性生活就已经腰间盘突出,甚至这几个月伸个懒腰就听到胸骨咔咔响还常常伴随疼痛笑い泣き,但是即便如此也不会疑神疑鬼,还是二半夜在电脑前,试图弥补“白天的学习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的挫败和虚无感。

虽然依旧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价值,也依然会矫情地不清楚活着的意义在哪里,有时也会很绝望地感觉自己不懂得怎样去爱,为鸡毛蒜皮的小事难过和后悔
但是还是觉得活着就很幸福啦。
虽然永远也不知道是太阳先升起还是意外先来临,但是我不会再无谓地害怕了。

就先愿自己周五完成一个好的presentation8⃣️!



……当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要认真审视一下自己やっぱり二战就换个学校吧 的时候
内心不是在出考场的一刻就有决定了吗
至于为什么这么执著我也不知道啊!
就像许多意志消沉お姉さん说自己一无是处 其实还不是想让别人夸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