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鄭讚和我,这兩個SB。 | tsubomiの馬耳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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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不醉人人自醉

春水望斷 夏花宿妝殘
誰聞秋蟬 誰知冬來
冷秋千 笑聲似猶在
歲月摧殘 髮已白


看著別人為賦新辭強作愁,我這裡真是不想愁都不行。我又開始怨婦一般的抱怨了。


我一直覺得,我在這樣的世道中要純粹,是我自己太傻逼了,可是我卻一直放不下這個念想。


以前我每天出門前都想著,明明世間涼薄,寡情少德,事又來了。我一直用泰戈爾的話來安慰我自己:“其實我,只是不想長大。世界還是那個樣子,從來沒有更好,從來沒有更坏;世界從來沒有欺騙過我們,只是我們把它看錯了。”


過於冷靜而理性會喪失對現實的激情,可當我看著你那種視而不見、一往直前的樣子,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美好,我覺得我可以抱著希望繼續走下去。


康德說過:在思索中有兩樣東西時常讓人們感到讚嘆和敬畏。一是頭頂上燦爛的星空,一是心中的道德法則。


我找不到合適的言辭來描繪你的道德法則,但是我看著你的樣子,就覺得非常值得我讚嘆和敬畏。是你給了我可以忠於自己的生活的勇氣。


我好像沒做怨婦的天分……


即使現在,生活抽了我左臉一巴掌,接著又抽了右臉,我還是希望能回它一個漂亮笑容。如果,把快樂做成一種姿態,那也沒什麽不好,什麽都沒有了至少我還有姿態。我信理查德佈蘭森說的:要想生存,你就得出點洋相。


或許他們只是覺得你跟我一樣傻逼的容易相信人。某些蹊蹺的事情仍然相信了。其實他們不明白,相信與否跟經驗和判斷力沒有必然關係,完全是個人的選擇。


當選擇相信的時候,哪怕謊言再蹩腳,也會閉上一只眼睛。


我寧願相信,这世界還是善良的。


他們真的不明白,这只是一種讓自己輕鬆一點的智慧。


我以前特別害怕,終究有一天,身邊的人會說,原來林曉蕾僅僅是如此而已阿。她不樂觀,不聰明,不好玩,不可愛。她甚至不是个會表達的人。


可是我錯了,現在我身邊有一大堆,如此而已的,不樂觀,不聰明,不好玩,不可愛,甚至不是个會表達的人。雖然很多時候急的不行,各種互相大罵,激烈的爭吵和別人眼裏無謂的付出,可是每次見面第一句話那飽含愛的“二逼來了阿”,我還是開心死了。


原諒我很愚蠢,並且,看起來總是不夠真誠。


就算世界浩浩蕩蕩的光鮮,我憤怒對峙,選擇不原諒。


十年前,他明明是个真誠的傢伙,總是真誠到我都不好意思直視他。可現在,卻是他不敢直視我的真誠了。


可是这十年你那麽努力那麽咋呼那麽信誓旦旦的想要給對方幸福的模樣,對我來説,再怎麽生氣,卻是觸手可及、真真切切的,讓我對於生命、對生活,越發的敬畏起來。所以,如果你選擇放下,我就陪你一起放下。畢竟如果沒有走過这一遭,那生命裏還有多少苦和甜美。


在我眼裏,这十年,他有把你變得更好,而你,有把我變得更好。


我為自己曾經忘記過自己的原則而感到慚愧。


你只是我偶然的獲得,我根本沒把握成功,反而結果是出人意料。


以前縂覺得,再不能看到另一個人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件頂頂悲傷的事情。


第一次覺得,如果你就這麽看不到那個人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真是太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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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文章憎命達,魑魅喜人過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