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姥出殡那天早上出现在我姥姥家楼道墙上的海报。

 

可以去人家里说人家的爸爸是ゴミ、然后帮人家扔ゴミ把人家的爸爸扔了吗?那幅宣传環保的海报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却在我姥姥出殡的早上突然出现在楼梯旁的墙壁上,怎么时间那么巧?

 

如果只是一张海报的巧合,也许不会注意到,是因为从東京入管回来以后这些年太多次麻烦的巧合了,不注意到是不可能的,因为那全都是麻烦。

去广岛的演艺签证的履历书跟留学的履历书是中介公司捏造的那又怎样?写真的去的了吗?

只能说明日本入管有问题,还有脸说别人捏造。

 

去广岛的履历书是中介公司写的。留学的履历书跟理由书开始是我自己写的,可是日语学校说那样写不行,日语学校的人把我写的理由书篡改以后让我重新抄一遍,我要写真实的行吗?只能说明日本入管相当有问题,是傻逼,交捏造的资料才能得到签证。自己制造的问题,让别人不得不靠捏造的资料才能过关,还有脸说别人是捏造的,脸皮真是无限厚,真是臭不要脸到一定境界了。

 

那时我要写真实的履历书根本行不通,写了也会被修改了,去广岛的演艺签证用的着写有歌舞团的工作经历吗?辞职很正确,没过多久那两个社长就坐牢了,不过既然去了就不要浪费,那个店长真的很邪魔、在机场出来以后不应该给他打电话,他的确狠耽误人,狠狠的阻碍。


那个山口也戴眼镜,好像是近视眼镜。

 

日语学校写的理由书上说我有工作单位,留学以后回原单位工作,简直是瞎编,那时怎么会在工作呢?根本没有工作单位的。学日语用的着写那么多理由吗?看那样的理由书,日本入管就相信了,不是傻逼是什么?

このブログはどこ?我怎么没印象不小心删除了blog?也许换成下書き的时候不小心删除了,怎么会?

 

 

跟佐藤先生聊很多的是UFO,他还说见过幽霊、只是随便问问,他就说见过还用手比划把幽霊捏在手里的形状,他那样讲说的跟真的似的,没有心理准备,怎么会想到他还见过幽灵,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不愿意开始一人暮らし是因为有时自己吓自己,不过害怕不害怕的也是要开始,在日本练的不怕鬼了,做完了就不会再重复,好像是这样子,所以还不如快点完成,费事一次又一次更麻烦。

 

一到東京就很想问日本有没有妖精,其实哪都有,可是到了日本才喜欢问那样的问题。

2002年左右前后养过两只小狗,它们每次洗澡后都会很兴奋地像箭一样在屋内窜来窜去,为什么洗完澡都那么兴奋?而且洗澡时很乖很享受的样子,为什么给猫洗澡那么费劲?

狗要是会说话多好玩,我想要super toy那会讲话的Teddy Bear
今天整理邮箱看到以前盛さん转发过来野沢さん发给西村的信息,现在看到还会感觉心里在隐隐作痛,她们学了日文就写出这样恶毒的言语去中傷别人还不如不会日文,把看到的两件没有关联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捏造出这样肮脏的内容恨不得置人于死地、超危ない人間。

西村有过一次那样的行为,也许是2009年,当时在盛さん的店里他准备要走,我站起来准备送他,他突然抓住我的一只脚把鞋脱掉就疯狂亲吻,鞋带解的那么熟练,很惊讶的,我自己扣凉鞋鞋带上的钳子都没那么快,一时挣脱不开倒在沙发上,当时只有盛さん和西村和我3个人、西村也是弁護士、跟佐藤先生认识、盛さん在吧台里她都看到了,之后她跟每个お客都讲一遍那件事,客人听了都会笑、有一天パパ在店里,她还问パパ会不会那样做,パパ说这女的馬鹿、还用日语讲了些其它的话咬牙切齿讲的。后来我问西村为什么要那样做,他说怕以后没机会了。みどり当然也会知道那件事。

みどり发给西村的中傷メール:
“○○先生は男ですから彼女に騙される可能です。足が舐めたから情が移る〓○○先生は○先生と仲良しだから○先生にメールをしたらどうですか〓用はみどりの息子に中国語の先生を紹介して、間違って変な悪い女を紹介しまいました。みどりの名義で水道、ガス、電気3ケ月を溜めて、連絡電話を変えて逃げました。○○先生が彼女の足を舐めたから彼女の保証人になりました。今は○○先生と連絡を取れないからちょっと心配になりました…”

那时换电话号码是因为看到Disney新出了一款手机,还想重新挑选自己的电话号码,女营业员比较優しい让我挑了号码,但是说080-4113前面这几个数字是Tokyo Disney固定的号码不能变,只能選后面4位数字,就选了2828,很好记。

2011年4月开学第一周一天下午上课时突然看到野沢さん带个大陆女人(那女的和她住在一个楼里,在她家里见过)从楼道走过,还好她们没看到我,那些天教務課的老师告诉我有人寄给学校匿名信的事情。

盛さん一定要西村当我考文化外国語専門学校通翻科的保証人、西村拿来了源泉証明、可是教務課没要,教務課的人说口座里的钱够交两年学费的已经可以了,不需要其他保证人,可是盛さん却说让西村当了我的保証人、我不知道感恩,我只是告诉她学校没有收西村的源泉証明的コピー而已。







那晚后脑勺上缝了三针,右腿膝盖因摔倒磕破留了个一厘米的疤痕,右手遮挡头部时中指被砸肿了,那很快好了,可是当时很痛,心想这下完了怎么办?当时都那样了,左手还打开手机翻盖按电话号码,很镇静呀,一点不慌乱,所以觉得人在出事的时候应该是不害怕的。当时只想那件倒霉事快点过去,那三个人快点停手。

那些日子头顶上顶着白纱布几天,洗头发很不方便,出门还带一顶白色的小毛线帽,夏天好热。从那次被打劫之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就会紧张的回头看,到现在也是。
后脑勺上缝了三针有个疤痕的,那时在广州的发廊有个理发师跟我说疤痕那里抹白兰地(Brandy)可以长出头发。


这篇《以前最可怕的一次经历》要分4次投稿才能投稿成功,从昨天到现在写成一篇一次投稿是不行的,那是为什么?其它投稿字数多了也没有问题的。


 

所以我喜欢住在治安好的地方,日本留学时感觉日本治安良好,但是也要到开始在渋谷区住时才会感到安心,因为那是有オートロック的房子。

 

 

救护车到医院门口时,有记者围在医院门口,一位医务人员跟我说要不要把脸蒙上,医院门口有记者,我用被子把脸遮住了,然后听到拍照的声音。被抢走的那个双肩背背包很小,是浅蓝色的防寒服面料的,里边装着当天刚买的护肤品,还没来得及从书包里拿出来就背着去便利店了。警察来录口供,把我掉在地上的饰品发卡还给了我,问我那三个罪犯的样子,那三个男的是年轻的二十几岁吧,两个只看到背影,抢手机的看见脸也不会记得是什么样子的。

 

那晚我根本没想出去,可是黄燕京要看电视剧《三国》,那时香港电视台在播大陆的《三国》,他想一个人看电视剧就让我上街不要打扰他,我出去了回来以后然后又出去了,还跟他说刚才好像有人跟着我,他没在意,我也没在意,不过他有提醒我不要背包出去,可是不背包不方便。他为了一个人可以清净的看《三国》就让我上街,接下来就是很后悔,因为那很麻烦,电视剧没看成,要去医院,医院门口肯定被拍到,我听他喊别拍我的,又有警察问,还要跟我去补办证件,通行证在书包里都被抢走了,无缘无故的让我后脑勺上缝了三针,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没事找事。

1999年6月被打劫那晚穿着白色短袖衬衣,衬衣领子被血染成红色看上去很吓人,跑回酒店大堂时照镜子看到的,把大堂经理吓坏了,大堂经理马上报警又叫来救护车,还推来轮椅,第一次坐轮椅,不坐也行的,救护车来了居然第一次被抬上担架,夸张了。

 
 

1999年6月在香港被打劫了一次,那次没有出更过份的事情算是万幸了,那时在香港时常在深夜去seven-eleven便利店买宵夜,即便不想吃东西也喜欢深夜去便利店转一圈儿,因为香港是不夜城,夜里也是灯火辉煌很多人在外边的,那晚从酒店里出来之后还不到一分钟刚拐个弯就被打劫了背包跟手机,还被打的头破血流。拐弯处也是在大马路上,边道边停着一辆辆的出租车,好像是出租车司机休息靠边的地方,那地点在九龙何文田附近,后来有香港人跟我说那里离山较近,山上藏有一些山贼,专门在打劫人的时候先打破人家的头,被称为扑头党。那是很宽的马路不是小道有路灯,不算灯火通明也不算黑暗,忽然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跑步声,突然有人从后边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但是在那时是喊不出来的,然后有人手拿硬物劈里啪啦的打我的脑袋,我只好用手挡着头,然后被打的坐地上了,不过那时不怎么害怕的,不会喊,周围很安静,我也很安静,然后不打了,停手也挺快,看那3个年轻的古惑仔样子的男人拎着我的天蓝色的小双肩背书包跑了,一个男的又调转回来从我手里抢走了手机,我看到抢我手机那个男的的脸,他也看到了我,那时手机上拴的饰品还被我抓着,想抢包就直说好了,有必要先把人打的头破血流吗?那背包里没有多少现金,因为那天已经买了化妆品用了6000多港币,又买了一只浅粉色的日本手机2000多港币,只剩下现金一千多港币。

后来听说张国荣也住在那附近的山上,九龙何文田西北部的加多利山上。不过那次住的酒店是不是在何文田我也不清楚,只是那附近的很宽的马路上有写着何文田的路牌,也许路牌上还有箭头,没准是标志下个下下个地方是何文田,或者是何文田方向,没准,不清楚,只知道那里是九龍,酒店是我订的,真后悔订了那个酒店,那次很奇怪,怎么会订那里的酒店,因为平时我去香港喜欢在銅鑼湾的,怪。

早上睡醒时想起第一次工作在那天仁轮上的情景,刚开始工作时一次赶上船上演习,听到铃声要穿好救生衣到甲板上集合。那可真是第一次演习,好像只是在前一个晚上有人告诉我们救生衣放在哪里,到时候去拿穿好去甲板集合就行了。铃声响了之后身边的同学们慌忙奔到衣柜前乱抓,我们到甲板时船上所有的船员男的女的都穿好救生衣已经站在那里了,全体人好奇的看着我们,第一次人那么齐见面,发现都是男的,几个女服务员显得真少。





突然同学看着我笑了指着我穿的救生衣说:“你怎么穿了个儿童用的?”我一看真的是这样,看她们穿的上面都写着成人用三个字,刚才拿的时候也没人看是儿童用还是成人用,因为事先没人告诉有成人用和儿童用两种,刚才大家乱拿怎么就让我拿到儿童用的,出这个洋相,还有那儿童用穿着还挺合身。那些船员也都看笑了,但是我没感觉不开心,还和大家一起笑。那个妒忌我的女生走过来说要是掉在海里成人穿那个儿童用的就会第一个死,因为那儿童用的救生衣比成人用的电池少。





不喜欢我的人和正常人讲话的确不同,记起每次船晃得厉害的时候很多人都晕船,同学中只有我不晕船在船里走来走去看风景,因为那时从左边的窗户看像是入海,从右边的窗户看像是上天,那情景很壮观,有时还能听见餐厅里很多盘子掉在地上哗啦啦的声音。她告诉我一般正常人都会晕船,不晕船的人脑子有问题。





同样的事情别人的笑脸就很正常,我怎么可能会对那样的人们态度不好?不理睬某些人那一定是那人之前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怎么可能对那样的人友善?其实那时我发现之后是在想成人穿那儿童用的救生衣在海里能浮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