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總覺得怪怪的。」

「啊?你小子又在玩什麼花招。」

「門那邊還有一個左馬刻……」一郎心情複雜地看了一下房門的方向。「等一下他不會出來吧?」

「會又怎樣,不想干的話就從我身上滾下去。」左馬刻一腳踩在他肚子上,想把他推開。

一郎伸手按住了左馬刻的腳踝,「少發脾氣,我在認真跟你說話。」

「那就叫他出來3P?」

「……哈?!」一郎愣住了,吃驚地看著左馬刻。

「你今天進門之後死死地看了他好幾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左馬刻小聲嘲笑著這個小色鬼,一郎卻很不服氣。

「我沒有這麼想過!」

「17歲的屁股一定很緊吧?」

一郎生氣地一巴掌打在左馬刻的大腿上,「我喜歡的是跟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你,而不是別人。還有少拿自己屁股開玩笑。」

這個沒節操的傢伙,一郎瞪著在自己身下笑得這個一臉無所謂的人。

「再說如果他是來自過去的人,我跟他接觸太多的話可能會改變世界線的。」

「……我要萎了你馬上閉嘴。」受不了一郎偶爾就會冒出來的奇怪念頭,左馬刻收回了被他握住的腳踝,輕輕踩在了他的胯間,腳尖劃過了他熟悉的形狀。

一郎倒吸了一口氣,左馬刻已經很不耐煩了,如果自己再胡思亂想的話真的會馬上被趕出門。一郎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丟在了一旁的茶几上,金屬的腰扣在玻璃上敲出了脆響。左馬刻發出了輕蔑的笑聲,沖一郎伸出手,一郎心領神會地俯下身,堵住了左馬刻讓人惱火的嘴唇。

再熟悉不過的舌尖,幾次地變換角度,舔遍了這個人每一個會有感覺的地方,只想確認他的味道。一郎看著同樣沒有閉眼的左馬刻,果然兩個人想的事情是一樣的,兩個人都不願意閉上眼生怕現在的事情只是夢境。一郎拉起左馬刻的手放在他自己胸前,敦促他快一點解開自己的衣服。左馬刻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在自己嘴裡肆虐的一郎的舌尖,但是雙手卻沒有一點猶豫地開始脫下纏在自己身上的衣物。

兩個人的節奏就是如此的合拍,就在左馬刻把上衣扯下來的下一秒,一郎的手準時地摸上了左馬刻敏感的側腰,就好像在欣賞珍愛的東西一樣,溫暖的指尖劃過左馬刻精瘦的肌肉線條,若有似無的力度既像是膜拜又像是挑逗。一郎粗糙的掌心從左馬刻的腰間流連到了他的胸前,似乎是要抓住左馬刻的胸部一樣用力地罩在了上面,果然下一秒就得到了左馬刻的眼神抗議。

一郎假裝沒有看見左馬刻的警告,不是用指尖而是用自己粗糙的掌紋一次又一次地磨蹭左馬刻粉紅色的乳尖。左馬刻生氣地抓住了一郎的後頸,一郎也是毫不在意地繼續吮吸著左馬刻已經有些腫脹的嘴唇。左馬刻口口聲聲不喜歡這種對女人一樣的愛撫,但是每次被摩擦乳頭的時候卻會下意識抬高自己的腰,一郎不打算告訴他這件事情,不然就會減少了自己小小的樂趣。

左馬刻逐漸站立的分身抵在了一郎的腿間,一郎也乖乖地收回手不再玩弄左馬刻的胸前,溫柔的指尖在緩緩劃過左馬刻結實的手臂之後,最終和左馬刻緊緊地十指相扣。

一郎收起了玩心,輕輕地閉上眼,好像剛開始初戀的小男孩一樣虔誠地啄吻著身下這個自己迷戀的人。跟技巧無關,就是想一點點地向這個人傳達自己的感情而已。

「你到底要搞到什麼時候,快點下一步!」每次被溫柔對待的時候就會用罵人來掩飾自己的不習慣,一郎已經很了解這個人的套路了,他低頭啃了一下左馬刻的下巴之後,撐起上半身繼續脫下自己還穿著的衣服。

寬鬆的連帽上衣很快就被扔在一旁,寬鬆的低腰褲在發出了拉鏈響聲的下一秒也被退到了腳踝,露出了修長結實的雙腿,一郎抬腳重新邁到了沙發上。

「怎麼樣?看起來還行嗎?」

「男人的肌肉有什麼好看的?真他媽惡心。」

「你這裡很喜歡我啊……」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來到了左馬刻身後的入口,他按著左馬刻的大腿,慢慢地將第一根手指放了進去。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是左馬刻還是不太喜歡。根本不是拿來接納同性的部分,就這樣被別人打開,雖然一郎跟自己的關係不是別人,但是生理性的排斥是不會改變的。左馬刻轉過頭,咬著下唇默默地忍受這段漫長的過程。

一郎也很心疼這樣的左馬刻,從第一次開始就一直是左馬刻在下面,令他有點驚訝的是左馬刻從來沒有提出過意見,明明是這樣粗暴的性格,就算被左馬刻打一頓自己也會接受,但是左馬刻什麼都沒有說,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兩個人的歡愛。

一郎很清楚左馬刻不是那種擅長表達自己的人,要他說一句愛自己簡直比登天還難,像這樣咬著牙接納一郎的進入,可能已經是左馬刻能表達自己的最好的途徑了。

對於這樣的左馬刻,一郎唯一可以回報他的就是更多的愛。

被掰開的雙腿露出了私密的入口,這個時候正在吞吐著一郎入侵的手指,緊閉的入口皺褶被強行撐開,不時露出裡面粉紅色的秘肉。一郎轉動著手指的關節,把潤滑劑塗到更深的地方,本來冰涼的透明液體在體溫下化成了水狀,在一郎抽動手指的時候順著角度流了出來。放下兩根手指就已經很吃力的小洞不知死活地想要更多,纏著一郎的手指不願意離開,想快一點和左馬刻結合的本能和珍惜左馬刻的心情在一郎腦子裡交戰,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關往左馬刻的后穴塞進了第三根手指。在離入口不遠的一點被粗大的指關節劃過的時候,左馬刻的身體下意識地一陣顫抖。

左馬刻也是咬牙忍耐著這磨人的前戲,后穴已經被擴張得近乎麻木,分身的前端卻在不斷地分泌前列腺液,平時軟趴趴的乳頭在微涼的空氣裡面立了起來。

安靜的客廳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喘息聲和手指抽插的水聲,「左馬刻,我可能……」已經無法忍耐的一郎還是開口請求左馬刻的同意,已經到了這一步也不能給出拒絕的答案,但是一郎不願意把左馬刻當成性慾處理的對象來對待。

左馬刻在一郎熱切的注視下點了點頭,一郎撤出了還留著左馬刻后穴的手指,換成更熱的東西抵在了可憐地收縮的入口。棱角分明的分身緩緩地進入了左馬刻的體內,本以為已經適應的結合處還是這樣的讓人害怕,一郎看著用手背遮住自己表情的左馬刻,扶著自己分身的根部小心翼翼地推進。已經做好了充足準備的肉穴沒有花費很多時間就接納了一郎的全部,一郎終於鬆了口氣,伸手拉過左馬刻擋住自己視線的手,放在了左馬刻的小腹上。

在短暫的緊張過後,開始適應異物入侵的秘肉慢慢加緊了一郎勃發的分身,像是有意識一樣包裹著肉棒上敏感的血管。被溫柔榨取著的一郎扶著左馬刻的臀部,調整好角度之後開始了緩緩的抽送。

兩個人在這方面真的出人意料的合拍,明明最脆弱的地方被同性的東西侵入到了深處,但是除了一開始的排斥之外,黏膜互相摩擦的快感很快戰勝了恐懼。一郎堅硬的下半身被追逐快樂的蜜肉死死地箍緊,凸起的血管就像是被濕熱的舌頭舔吮一樣,每一吋結合的肌肉都在叫囂著快感。

被一郎打開的入口散發的酥麻感,像電流一樣從兩個人結合的地方傳遞到四肢,雖然不甘心讓一郎做主導,但是被一郎玩弄著股掌之間的左馬刻只想快點解放一次。

好像是被讀了心一樣,本來就在爆發邊緣的分身被一郎從根部握住了,已經沾滿了體液的莖體在一郎手裡發出了咕嘰的水聲。今晚第一次被照顧到的分身從鈴口一直分泌喜悅的津液,早就硬得發痛的分身在一郎的手心裡面又漲大了一圈。手裡握著左馬刻滾燙的前端,一郎的下半身也跟著變得更硬了。

「左馬刻,你今天好投入……」

「閉上、你的嘴……」

快要射精的分身被一郎激烈地揉搓,脆弱的後庭還被塞得慢慢的,雙重的奇異快感已經把他逼向了崩潰的邊緣,左馬刻自己握住了分身的頂尖,用手指剮蹭敏感的小孔周圍,然後低吼了一聲,把白濁的液體全部噴灑在一郎和自己的手裡。

前面高潮的時候後面的蜜肉會跟著驟然變緊,就算左馬刻再不行承認也好,這也是不會改變的生理結構。本·來容納一郎的地方就已經吃了很多苦,但是在左馬刻射精之後就像是食髓知味一樣,可憐地想要一郎的分身進入到更裡面的地方。光是進入的快樂就已經像是要吸光一郎的腦髓,還想無視左馬刻的理智勾引一郎給予更多的衝擊,這樣的觸覺實在是太過可愛。一郎放開握住左馬刻分身的左手,溫柔地來回愛撫他因為快感而泛起粉紅色的大腿內側。左馬刻伸手按在了一郎安撫他的手,這次換成左馬刻主動和一郎十指緊扣。

本來左右分開的雙腿環在了一郎背後,不讓他離開。

「動啊,小混賬。」

混賬的是你,一直在拼命煽動我。

一郎深呼吸一下,厚實的雙手勾起左馬刻的雙腿,瘦削得有點不像話的屁股被順勢抬高,一郎開始了他的律動。腫大的分身重複著幅度不大的動作,節奏還不算激烈,但是莖體上的起伏準確地一次又一次滑過內壁敏感的一點,快感就像是拍打在岸上的波浪一樣,緩急有致又綿延不絕,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溫度漸漸升高,已經高潮過一次的左馬刻的分身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筆直的雙腿分佈著線條分明的肌肉,因為體溫升高滲出的細汗滿布因為情慾泛紅的皮膚,這樣充滿力量的肉體在燈光下居然產生了一種炙熱的美感,一郎失神地舔了一下搭在他肩膀的膝蓋的內側。

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舉動,也不是特別的敏感帶,左馬刻看著一郎伸出舌頭來舔自己的時候,渾身卻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

「變態……」左馬刻低聲罵了一句,不想去看一郎的臉。

挨罵的一郎不服輸地改用牙齒在左馬刻的大腿內側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左馬刻有點錯愕地看著一郎,一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裡夾雜著深情和慾望,左馬刻感覺胸口莫名在發熱,好像被奇怪的感覺操控了一樣。

就像是上癮了一樣,一郎俯下身在左馬刻的脖子下,胸前,咬下了密密麻麻的印記,左馬刻不耐煩地想要揮開他,一郎完全不為所動,甚至變本加厲從單純地啃咬變成了逗弄。一直硬著的乳頭在一郎濕暖的舌頭貼上的時候,左馬刻一把揪住了一郎的頭髮。平時就算被摸到也只會癢癢的乳頭,被一郎連吮帶咬地玩弄成了從來沒有見過的淺紅色。第一次體會被同性開發乳頭的羞恥感,左馬刻輕輕地喘著氣試圖分散注意力,但是下半身的肉壁卻不聽話地收縮著,明明已經被填滿了,空虛感卻不升反降,似乎想期待更激烈的疼愛。被這樣強烈的刺激下,本來就已經硬得發痛的肉棒在蜜肉的縫隙裡面腫脹得更加厲害,兩個人連接的地方透明的體液在摩擦下變成了白色的泡沫。

「左馬刻,下面咬得好緊…… 胸部有感覺嗎?」一郎抬起頭正對左馬刻的視線,一直凌厲的朱紅色眼睛,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倔強的嘴唇卻不願意發出一個呻吟的音節。

想要聽這個人更多的聲音,這個單純的念頭讓一郎加快了自己入侵左馬刻秘穴的速度,沉甸甸的龜頭被抽出之後成根沒入在后穴裡面,脆弱的入口被蹂躪得一開一合的,體內最敏感的地方被充滿質感的異物狂風驟雨一樣碾壓。左馬刻咬著下唇,想要把所有聲音吞進自己喉嚨,鼻腔不時發出的哼響卻透露出甜蜜的糜爛。

兩個人的結合部已經熱得快要融化,一時之間兩個人喘氣的聲響甚至蓋過了撞擊的時候發出的水聲,一郎拉起左馬刻的手放在左馬刻矗立在空氣中的分身,和他一起開始手淫。

「我快忍不住了…… 左馬刻,快一點……」

左馬刻毫無殺傷力地瞪著他,「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早洩……」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的他,還是聽話地開始刺激自己的分身。一郎鬆開手撐在左馬刻的腰間,每一次進入都直擊內壁瘙癢的地方,粗大的分身在劃過敏感點之後又快速離開,接下來又是更加可怕的進入。

強烈的射精感讓左馬刻閉上了眼睛,幾次抽搐之後全數射在了一郎的小腹上。

還在餘韻中的左馬刻后穴跟著一陣收縮,一郎悶哼一聲被全部絞了出來,一點不剩地射在了裡面。

「抱歉……」一郎一臉歉意地退了出去,左馬刻臉色一變,雖然還沒有力氣坐起來,但是他馬上抄起了放在旁邊的紙巾盒扔在一郎的身上。

一郎沒有躲過去,捂著臉上被砸中的地方一臉委屈地問,「我都說了抱歉…… 下次會記得……」

「閉嘴,再道歉就殺了你。」左馬刻瞪著一郎,伸手撈起自己丟在地上的褲子拿出煙和打火機,從煙盒裡面抽出了一根叼在嘴裡。但是手指使不上力氣,按了兩下都沒有點著。

一郎懂事地拿過打火機,幫他把煙點著了。

「下次敢再隨隨便便道歉,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既然是因為愛彼此才做的事情,到底有什麼需要道歉的。對於世界觀非黑即白的左馬刻來說,一郎總是想要承擔不必要的責任感,想要任何事都得到完美解決的性格真的讓他很火大。明明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道歉?

「對不…… 我知道了。」一郎伸手撩開左馬刻的額髪,「想洗澡嗎?」

「不是現在、」

「好好好。」一郎彎腰抱著自己可愛彆扭的愛人,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香味。